关于这一切，沈年年没有答案。

她心中理不清这些谜团，仿佛越是探寻，她便越是无法看清全貌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挥散脑中的思绪。

无论如何，她还是理出了些许乱麻，得出两个结论。

其一：背后之人无法亲自对她动手，所以只能设计迫害。

其二：背后之人并不知道奎钟山秘境之中的百妖剑碎片是何属性，这也就说明了，他或许根本不知道，她也许是百妖剑的铸造者。

若是他知悉，定然不会让她轻易和百妖剑碎片接触。

沈年年的视线落在剑灵的身上，沉默了半晌的她，终于再次出声。

“你们是认肉身为主，还是我的魂体为主？”

这才是她最想问的事情。

“吾主，肉身不过泥塑，混沌初开，神只本无身躯，皆是神魂所化。”

“皮囊可千百万次的更迭，唯神魂不可消亡。”

“诸神之灭，乃神魂泯灭。”

听着剑灵所述，沈年年终于又解开了一个谜团。

她微微笑了起来。

然而，这才迟钝的意识到，自己竟是又生出了一双嘴。

她急不可耐的望向空荡荡的镜面，对剑灵道：“快回到剑身去，让我照照镜子。”

剑灵出现之后，那镜面便随之空无一物。

那时候，沈年年便知道，镜面即是剑身，剑身与剑灵乃一体的，缺一不可。

剑灵闻言，乖顺的回到了剑身。

沈年年这才得以看清自己的那张嘴。
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。

“卧槽！”

她忍不住爆出一句。

这张嘴……特么是香肠嘴啊！

就是表情包里面的那个香肠嘴！

而她，方才故作高深严肃，以一张香肠嘴和一双豆豆眼，威吓剑灵……那画面，实在太惨烈。

沈年年心中试着幻化另一张嘴，但无论怎么样，她的香肠嘴依然纹丝不动。

剑灵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沈年年朝着镜中的剑灵瞪了眼，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她对剑灵道：“那千足蜈蚣可是听你的？”

她方才躲避千足蜈蚣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那千足蜈蚣有着与凡人一般的思想。

寻常妖兽都只是低阶，要有思想何其困难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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